仲江被贺觉珩拉了起来,她的身体朝后弓起,从脖颈到小腹,绷起一道弯月似的弧度。
仲江再一次道歉发誓,尽管她现在也觉得自己和骗子没什么两样了。
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中间有潮热的汗,仲江听到贺觉珩对她说,你答应我一件事。
仲江费劲地维持神智,问他什么事。
汗水流进眼睛,被他伸手擦去,仲江回头看到贺觉珩的脸,忽地发现在他下眼睑处,有一颗很淡很淡的痣,如针扎过后被人迅速抹掉了血迹,只留下浅浅的印记。
“以后别再冷战了,你不理我,我才会疯掉。”
0031 做戏
电话铃声在枕头下刺耳地响起,仲江紧皱着眉睁开眼睛,她接通电话,听到管家的声音。
“已经七点了,你们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身旁的人伸出手,挂断电话,贺觉珩搂住仲江的身体,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叹息。
仲江左右看了下,发现自己躺在客房里。昨天晚上她睡着后贺觉珩重新帮她清洗了身体和头发,换了睡衣抱到客房休息。
主卧现在应该还是一片狼藉。
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半醉头脑昏沉时向贺觉珩坦白的蠢事,仲江窒息了。
搂着她的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神色如常地起身换衣服,见仲江还坐在那里发呆,就从衣柜中找出她的衣服,让她抬手。
仲江脸都红了。
被酒精隔绝的理智在经过漫长的一夜后重回大脑,仲江绝望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她既后悔喝了那么多酒,又后悔喝的不够多干脆烂醉如泥什么事都做不了。
“怎么了?”贺觉珩问她。
仲江痛定思痛,“我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偶尔还是可以喝一点的,意外地会说一部分实话。”贺觉珩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很奇怪有人这么会撒谎,鼻子为什么没有变长。”
仲江喊他的全名,“贺觉珩!”
门外管家重重敲了敲门,提醒道:“你们还有二十五分钟。”
两个人飞速起来洗漱。
五分钟后,仲江把自己的水乳塞到包里,拎起包飞奔进电梯。
管家按下电梯的下行键,“早饭已经分别放在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