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女子身着各式各样鲜艳的纱裙。
虽然衣服还是好好的穿着,但整个画面就是透着一种莫名的欲求不满的色气。
直到冉染看见上她与一个男子在树下接吻,缠绵悱恻,然后就是在秋千上,在棋盘旁,内室,甚至是在竹林里。
无一不是衣衫半解,将露未露,那男子自然是祁夜,画面上的她青丝散乱,满脸春水,眼角含情……
冉染脸越看越黑,她总算是明白祁夜这突飞猛进的技术是怎么来的,敢情人家靠着画小黄图,越画越熟练。
“变态……”她骂了一声,没眼再往下看,直到听到最里面传来几声低语。
是祁夜的声音,她快步走过去只见祁夜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看着很是痛苦,床上堆满了衣服和她的画像。
冉染定睛一看,那衣服倒是很眼熟,款式和颜色应该就是她还未下山时穿过的。
顾不得多想这衣服是怎么来的,冉染见他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立刻帮他把脉,发现脉象极其混乱,几乎在走火入魔的边缘。
听那人说他一个月就要犯一次病,冉染不知道他熬了多久,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敢想。
“滚出去!”祁夜感觉有人来了怒吼道,虽然脑子不清楚,但他潜意识就知道这里绝对不允许外人进入。
一股乱流在丹田里肆意涌动,脑海里一直有个东西不停地说着什么,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他的神经。
祁夜一只眼睛上的眼罩已经被他拉扯掉,冉染看见里面是一片刺目的红色,她想起这里原本应该是非常好看的碧绿色,跟一湖春水似的。
她突然觉得难以呼吸,“是我。”冉染握住祁夜想挥过来的手。
祁夜听到声音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一幅模糊的人像。
“师姐?”他不可置信道。
冉染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