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染想了想,按道理来讲他家应该在京城,京城离这里确实有一段距离,但也不会太远,骑马大半天就到了,可如果是坐轿子那就说不准了。

于是点点头诚实道,“应该会。”

萧竹把玩的手顿了一下,跳过这个话题,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冉染下意识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问,“做什么?”

萧竹将人稳稳抱到桌子前坐了下来,让冉染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还没喝喝交杯酒。”

他倒了两杯,两人喝完,冉染笑着说,“那你现在就是我的夫君了?”

萧竹喉结滑动了一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又说,“再叫一次?”

“夫君,夫君,夫君。”冉染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如他所愿一连叫了好几声。

萧竹眸色愈发暗了下去,他刚刚在外面喝了很多,一身酒香,却不见丝毫醉意,如今听了这几声,竟隐隐有种头晕目眩之感。

“夫人。”他也沉沉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十分悦耳,冉染闻着他身上的酒香,感觉自己也有点醉了,笑眯眯地主动上前亲了一口。

想到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了,心里忍不住雀跃。

萧竹不给她后退的机会,追着她的唇舌攻势猛烈,侵略感极强。

冉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着上了床,只感觉他的温度越来越高,她攀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无声承受着。

萧竹得到近乎鼓励的纵容,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夜还漫长,房间里面烛火和床榻摇曳不止……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床上的人才睁开了眼,萧竹竟也没有起来,就那么看着在怀里的人。

以往的时候,每回都是萧竹醒了后在房间等着伺候她,也不知道他究竟起得有多早。

冉染习惯他这腻歪心思了,随他看,就是身子有点难受。

可谁知接下来的几天,萧竹也不去学堂帮忙了,还没天黑就拉着她回房,连夏芙都有些看不过眼,提醒他们虽然是小年轻,但还是要注意点。

冉染深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把去京城的行程提了上来,想着给他找找事做。

萧竹自知去了京城他这身份恐怕就要瞒不住了,虽然他也想着找个时间对她坦白,可每当话到了嘴边就不敢说。

曾经朝堂战场上杀伐果断的摄政王,现如今靠着装失忆才博来的婚事,他实在是承受不起失去她的可能。

两人出门坐的是马车,一直到深夜才到京城,刚进城门口就有检查的官差。

冉染已经睡着了,萧竹掀开帘子把手里的一块玉佩亮了出来。

检查的衙役看清玉佩上面的字时心头一颤,立马跪了下去,“王……”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竹抬手打断,马车扬长而去。

……

冉染第二日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天她和萧竹来了京城。

而她之所以睡得这么死,还是因为昨天白天,萧竹在马车里面也非要拉着她胡闹,害得她累得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清楚。

揉了揉腰,发现屋子里面没有人,桌子上有一张纸,冉染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上面字迹少了些以往凌厉。

“为夫要晚些回来,夫人若是醒了就先吃饭,要是无聊可以出去走走,我已经安排好了人陪同。”

冉染被上面的的话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这角色适应得倒是很快,只是他刚来这里能有什么事,冉染也没多想,正好出去熟悉熟悉。

……

而萧竹大早上去是上朝了,这一年加上之前好几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怎么正经回来过。

偶尔回来一趟没过两天就急匆匆走,皇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