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众赌博?”

“官爷,您在说笑吧?”

“证据呢?朝廷做事应该讲究证据吧,这么大一个锅往草民头上扣,冤枉啊!”老鸨用扇子掩半张脸,掀起袖子擦了擦毫无泪痕的眼尾。

她本也就二十余岁,看着靓丽美艳,春烟楼好多客人可都是为了一睹这位年轻掌柜的风姿而来,她这么一哭一喊,立马激起不少人的愤怒。

“朱侍卿,你做事未免也太鲁莽了!”忽然,在三楼房间出现一名眼熟的男子,细看,满身绮丽装扮,锦衣华服,腰环珠玉,眼里的蔑视快要溢出来。

他抬手摔了一个杯子下来,语气傲慢又带着冷嘲:“春烟楼的姑娘们只卖艺不卖身,做的可都是正经买卖,本公子也是常客,怎么不见有赌博?”

朱侍卿愁眉抿唇,等待下属的消息。

说话的人正是崔家长子崔尚铭。

“本公子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若是再不撤出,休要怪本公子不讲道理,状告你刑部侍卿听信谣言污蔑百姓,德不配位!”

朱侍卿瞬间有些泄气,他站在一楼大堂中央,刚好一盏茶的时间,众下属摇头出来。

“大人,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