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缜一天到晚出些馊主意,话尾没声儿,但云婧棠听懂了。
父亲大人竟然想让她下毒谋杀君砚璟,只能说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那人警惕性高着呢!
况且,也没多大的仇怨,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
“放心吧,女儿哪有这么容易被欺负?”
“而且有你们在,他不敢欺负我。”
云婧棠鲜少在云缜等人面前谈论某人的事迹,就连上次回国公府她都是编的理由。
顶天了抱怨君砚璟的某些做派,至于新婚夜的事情,根本不敢提,否则一定会多生事端。
“这次秋猎宴咱家可就不掺和了,毕竟都是文官。”云缜难得在这种场合悠闲下来,忽然觉得兵权就犹如一座大山,曾经日夜积压在他身上,偶尔还喘不过气。
现在有了爵位,与丞相共理朝政,轻松多了。
有一种脑袋稳稳当当与脖子衔接在一起的安全感。
虽不足以躺平,但比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好过很多,他年纪大了,现在只想好好陪着夫人孩子安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