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
云婧棠懵懂抬头,眨了眨眼睛。
……
一个多时辰之后。
云婧棠吸了吸鼻子,坐在床上干巴巴掉眼泪,君砚璟则是坐在一旁,拿着丝帕给她擦泪水。
“早知道不帮你了,讨厌。”
她当时就以为陪在旁边看他泡泡冷水澡就好,谁知道,他拉着她做那种事情。
君砚璟抱着她,给她的手上了药膏,满心愧疚。
他捧着她双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是我的错。”
狗男人,每次认错都虔诚的不行,搞得她真的以为他不会再犯了,云婧棠现在想打他都没力气。
以前浑身酸软,现在纯废手。
“睡觉,不想理你了。”云婧棠缩回手,拉着被子躺下,把自己的头也埋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出气的小缝隙。
现在也确实到了睡午觉的时间,甚至还有些晚,君砚璟安分地躺在旁边,跟以前一样,等着被宠幸。
“棠儿,脑袋埋进被子会影响呼吸的。”
“棠儿,我抱着睡觉会更舒服。”
“棠儿……”
云婧棠深呼吸一口气,将被子掀开一些,露出脑袋来,心里始终堵着一口气,拿起旁边的枕头摔他头上去。
“你的呼吸吵到我了。”
“棠儿,不生气,我给你打。”
云婧棠懒得搭理他,翻身,只留一个单薄背影,没一会儿,他自觉贴过来。
不敢说话,手臂小心翼翼穿过她颈下,手如往常一般搭在她侧腰。
房间恢复寂静,只余袅袅焚香。
北寻城的消息传入京中时,朝廷百官无不震惊于宁王的才干。
这一月有余的时间,盛京早就掀起一股谣言之风,谈北寻城情况多么恶劣糟糕,虽未殃及盛京,朝廷中依然有不少忠臣担忧,如今宁王带着功名归京,妥善处理了瘟疫的险情不说,还拔除了一批贪官污吏,实属造福东灵之举。
若干御医与随行臣子回到皇宫后便将事情如实禀告陛下,言辞恳切,满是对君砚璟的称耀。
“宁王殿下为民消灾,为国解难,理应重赏。”
陛下当即下令筹办庆功宴会嘉奖君砚璟,吩咐礼部尚书亲自处理此事。
只是他依然对药王谷充满疑惑,传闻药王谷中有一神医妙手回春,如仙人隐居于世,一身精绝医术,起死人而肉白骨,已经隐世多年,这次竟然肯主动派人前来。
其中是否有还未上报的缘由?莫非君砚璟的势力比他预料的还要广?
实话说,储君之位君凌川确实更偏向君砚璟,可是他对这个儿子并不了解,皇位交予他,心中若有不安。
经此一事,君砚璟名声有了极大程度的逆转,甚至朝中之前总弹劾他的大臣也改变了态度。
按照综合实力来讲,如今君晟泽倒是落了下风。
君凌川端坐在龙椅,眸光深沉……
宁王府
云婧棠回盛京的第二日便去了国公府报平安,云缜想要训斥责备,但话刚到嘴边,看云婧棠已经垂着头开始犯委屈,斥责的话一瞬间憋住,最后只得长叹一气。
“你也太不听话了。”
“哦。”云婧棠乖乖挨训,其实无关痛痒,她现在完好无缺地站在父亲面前,他又不能说什么。
君砚璟下朝之后便急匆匆赶来国公府接人,还不等管家先他一步传报,人就已经进入正院,他以为棠儿会因为他而被训斥,所以步履极快。
幸而,真的赶到堂厅时,她正悠哉悠哉喝着茶。
“你怎么来了?”云婧棠放下茶杯走到他身边,嫣然一笑,不像是被责骂过的模样,君砚璟这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