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
太后瞧云婧棠这阵仗,显然是要与她对着干了。
“哀家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如今请也请不动了?”
皇后已经先行离开,如今宴会场上只有俞贵妃与一些宫女在,她们冷眼注视着一切,都垂眸不管。
这后宫之中看似皇后掌权,实际上处处受到太后的限制,她的手伸得太长了。
要说谁最记恨她,皇后一定在其中,但那又如何?
根本没有办法。
云婧棠不恼,反倒抬眸直视着太后,莞尔轻笑:“皇祖母这是何意?”
太后看她装傻充愣,更是怒火中烧,从高位上站起身,明黄色的宫装上,金线绣制的凤凰妖冶又张扬,比起蠢货,她更讨厌这种明知故问的人。
若非她的意思,云婧棠怎么可能成为宁王妃?
如今倒好,她不懂感恩就罢了,还与宁王同流合污,一起来反抗她,真是不知好歹。
“哀家什么意思,你最清楚。”
秦昳又上前一小步,将浑身的气势都挥发出来,他防范着太后的人动手,又注意着王妃的态度。
“当然不清楚,皇祖母既然无事,那我……”云婧棠话还没说完,只见太后又缓缓坐下:“哀家确实听闻你近日染了风寒,所以给你准备了一些上等的暖玉。”
另一个嬷嬷端来红绸掩盖住的托盘:“请您过目。”
云婧棠吩咐身后的琳琅将其接过,又再次道谢。
太后看她已经接下,暂时没有计较太多,由着她离开去赏花,不过一会儿,俞贵妃走到太后身边:“太后娘娘,您这是……”
“既然她与君砚璟已经生出感情,那便不能再纵容了,若是云婧棠生出陛下第一个嫡孙,那晟泽便更无权柄与其斗争。”
听到是为了君晟泽考虑,俞贵妃眼神微暗:“那您光送东西,她用不用也不一定,臣妾倒有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