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没什么问题。
君砚璟是在饮了两口茶水时发现不对劲,胸口有些发热。
他忍住这种陌生且不舒服的感觉,瞬间意识到桌上的葡萄不对劲,他转头吩咐秦昳将葡萄暗中收好留作证据,紧接着,牵起云婧棠的手。
他的手好热,云婧棠蛾眉拧紧,看向君砚璟,瞧他眸中神色晦暗,面上看着没什么,但他掌心的温度与刚来时全然不一。
云婧棠心中隐约不安,她喜欢吃葡萄很多人都知道,恐怕这药是冲着她来的,但被君砚璟误打误撞吃下。
敢在陛下的生辰宴弄这种幺蛾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云婧棠的指腹悄然落在君砚璟脉搏,轻轻一探,心陡然一惊。
竟然是醉春欢……
“这里好无聊,我们回王府好不好?”云婧棠轻轻拉扯他的手臂,在外人看来,是她骄纵地扯着人离开,并非君砚璟自愿,即使陛下心中不爽,也不会过于在意。
君砚璟陪着云婧棠离开,牵着她的手,指腹轻轻磨蹭她掌心,想要与她贴得更近。
这一次,云婧棠没有直接甩开他。
秦昳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自家殿下的情况,葡萄不知道被下了什么东西,虽然现在殿下没有什么明显的中毒征兆,许是一直都在强忍着。
马车上,君砚璟的目光几乎没有从云婧棠身上挪开过,看着她斟茶,看着她摆弄花枝,他觉得唇瓣干涩,将她倒好的茶水一口饮尽。
云婧棠不敢光明正大地给他诊脉,只得密切注意他脸上细微的变化。
君砚璟在强忍着内心窜火的欲望,中了什么药,他现在清楚的不得了。
回到府中,他依然牵着云婧棠的手,而秦昳则飞奔去西院请慕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