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毕竟跟了她这么久一起办事也有默契。

洛清风从她开口说要下水后就一直没说过话，站在船边神色冷冷淡淡地看着黑漆漆的水面。

身后灯火映照着人影在水面轻晃，肖五最是能察觉气氛的微妙，当下没过去打扰，有问题都去缠着梅一川。

雪筱给自己套上雨衣，戴上雨衣帽后便滑入水中，她正要下潜时，却见一道阴影复盖而来，抬首看去，洛清风站在船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放心吧，我不会偷偷跑走的。”雪筱朝他眯眼笑。

洛清风说：“我有点好奇，你是不是真的自私又怕死。”

雪筱眨了眨眼。

“因为是你姐姐吗？”洛清风问。

被雪筱抛弃的事始终是他的一个心结，哪怕现在也无法理解。

雪筱抿了抿唇，说：“没错。”

洛清风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沉冷。

两人在灯火交映的黑暗中无声对视着，各自心中都有无数情绪翻涌。

另一条船上的孙老六朝这边喊：“你们在那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催什么催，有种你先下去！”雪筱回头不客气地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