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嗤笑两声,闭着眼闻了闻空气中好不容易泄出来的山茶味,那是omega的信息素。
他笑着吻了吻omega的腺体,心满意足道:“哥哥,感觉到了吗,你发情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混乱不堪,小o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就被扔到了床上,而alpha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言语动作间再也不见半分怜惜。
手臂如铜墙铁壁一样禁锢着他,动作粗野又强横,小o登时浑身发抖,冷汗从后颈沁到脊背,痉挛着低喘。
“阿凛……我疼……”
Alpha嗤笑两声,突然把他翻过来大力摁在床上,猩红的双眼猛地逼近到他跟前,咸涩的水早已涌出眼眶。
“疼?有多疼?”
他哭的没有声响,抓着omega的手放在自己剧烈跳动的胸口,“你有我疼吗,我他妈快疼死了!”
Alpha的所有理智都已崩断,热烫的眼泪汹涌的滚出来,一滴滴落在omega的心口。
常年压抑的易感期一朝爆发,带来的后果根本不可估量,像是生锈的钝刀切割着他的神经,逼他把所有要逃离的东西都毁灭。
“你知道我有多疼吗?嗯?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Alpha哭着低吼,一手揉上他脆弱的腺体,毫不怜惜地碾磨挤压。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也不知道我有多想标记你,我作梦都想给你打上我的记号,让你浑身上下全是我的味道!”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嗯?我他妈都快被你逼疯了,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啊?为什么!”
理智彻底被易感期攻占,alpha粗暴地撕扯开单薄的布料,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热烫的水滴进小o的眼睛。
“阿…阿凛…不要……求你……别……”
身上的人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绝望又委屈,却又低吼着要把他撕碎,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扯回来。
“哥哥想去哪?不是要我标记你吗?嗯?不是想我上你吗?为什么还要逃?”
小o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咬着牙抓着床单强撑,混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在那一瞬间他竟只想抹掉alpha的眼泪,他哭的太伤心了,没有一点哭腔,只有泪水不断从红肿的眼眶里淌出来。
“现在就标记哥哥好不好?”
Alpha一边说一边攥住他的脖子,强硬的把后颈扭过来对着自己,颤抖的嘴唇疯狂的贴上腺体,另一手按上他的小腹。
“用信息素把这两个地方都打上记号,哥哥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