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舒服的轻哼,咬着牙要哭不哭的,像是被雷雨打湿了的山茶似的发抖,没一会儿就浑身都湿透了。
他眼神迷离着说不出来话,扭过头贪恋的看着alpha,抿着唇小心的往前凑,像是讨糖的小孩子似的羞涩,眼眸里却写满了渴求。
alpha哪会看不出来他的意思,但他还是沉着脸把小o放在沙发上,裹好毯子就离开了,他不能在这里多待,omega的信息素会让他失控。
小o落寞的看着alpha的背影,缩在毯子里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那里光洁平整,是从来没有经受过任何情爱的样子,眼泪终于再也包不住,大滴大滴的落到手背上。
小o垂着头喃喃低语,像是连委屈都宣泄的小心翼翼:“我也想要一点你的信息素啊,一点就够……”
结婚三年,他连alpha的味道都不太清楚。
对方总是在相处中保持着分寸感,看似是给了他最大的温柔和体贴,但只有小o才知道这些温柔和体贴对他来说有多残忍。
本以为两人之间会一直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却没成想被alpha突然而至的易感期打破。
alpha的易感期每年都很准时,为了不伤害到小o他会早早就去医院预约隔离室,然后在没有任何omega信息素安抚的情况下自己熬过那三天。
但今年的易感期却硬生生提前了两个月,彼时小o正在书房和他对峙。
“老公,我觉得我们之间一直以来就有些问题。”omega靠在窗边垂着头小声道。
alpha听到这句话就沉下了嘴角,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松了松领带,“继续说。”
“我……我比你还要大两岁,但是好像从小开始就是你在照顾我,我很没用,不能被标记,不能承受你的信息素,不能安抚你,更不能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甚至连你度过易感期的时候抱抱你都不行,这一点都不公平……”
“而且你对我……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小o说着苦笑两声,心里像被钝刀切割似的疼,“结婚三年了,你连碰都没碰过我,虽然这么说有些不知好歹,但是如果单纯是因为我的病,那你也未免太小心了。”
“后来我才想通,当初是我爸妈硬要你娶我的,或许……或许是……”
他说的越发艰难,喉咙口都在哽咽,“或许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说,”omega的嘴唇开合了无数次,末了还是呢喃出口:“我们离婚吧,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他有些呼吸不畅,最后两句已经是用了死力在强撑。
但alpha却只是嗤笑两声,单手解开衬衫领口,一步步朝他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阴鸷,漆黑的眸子里压着晦暗不明的暴虐因子,还有铺天盖地涌来的铁锈味。
omega直到被强势霸道的信息素压倒在地才后知后觉那是alpha的信息素。
身上立马泛起大片红痕,喉咙口也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憋涨,“你……你是不是进入易感期了?”
alpha不回他,也不收敛信息素,易感期彻底把他的理智击溃,看向小o的双眼猩红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