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它,”alpha握住小o要探下去的手,“我去打一针抑制剂吧,多少可以压下去一些。”

“哎!别打针!”小o意识到自己语气过激,清了清嗓子,“我放信息素给你闻,行吗?打针不太好。”

alpha挑眉看了他两眼,想起刚才小o握着镇定剂的手都在发颤,“害怕打针?”

“嗯,”小o搓了搓手指,“不太喜欢。”

“是尖端恐惧?还是什么?”

小o低着头把手指搓的通红,alpha拉住他的手,“好了,不抓了,不想说就不说,没关系的。”

“其实也没什么。”omega犹豫良久还是开了口,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小时候我不听话,爱乱动,后妈就用缝衣服的针把我的手指钉在了桌子上。”

alpha瞳孔猛地一震,心脏像被掐住了似的钝痛,指尖深深刺进掌心又僵硬的松开。

alpha捏住被他搓红的手指慢慢的摸,果然碰到一处沙粒大的小凸起,已经变成褐色的斑点,再把手指翻过去,正面也有一个同样的斑点。

“是这个吗?”alpha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刺……刺穿了?”

小o像是不在意似的点点头,“那时候我还不明白生母是站街女是什么意思,只记得后妈总是对我发脾气,我没有乱动,只是想去厨房吃一块小蛋糕,然后……然后她就把我的手指钉在了木桌上……”

家里没有佣人会管他,小o当时只比桌子高一点,要一直踮着脚才能稍微不那么疼。

鲜红的血顺着细小的针流下来,他只能不停哭喊,抖着手去拔,但十指连心,碰一下就钻心的疼。

“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我看到针还是会难受。”

alpha红着眼睛轻吻他的手指,“那你发情期怎么办?不打抑制剂吗?”

小o摇了摇头,“我会把自己关起来,总能熬过去。”

alpha缓了良久才开口,“乖乖,我也分享给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他说着话解开自己的衬衣,小o一眼就看到他左侧肋骨处有一个凹陷下去的小窝。

“我母亲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在婚前隐瞒了自己的病情,结果有一次舞会当场发病被所有宾客看到,丢尽了我爸的脸,然后他就把妈妈和我关在了一起。”

小o看着那处小窝,嗓音沙哑道:“这个是……”

“我母亲打的,用我父亲的拐杖,她只打这一个地方,时间长了就留下一个小坑。”

室内静谧了良久,小o趴在他胸前没有作声,只抬手盖着那处凹陷,而手指上的斑点正被alpha捂着。

“没事的,都过去了。”

alpha揉着他的头发道:“我一直觉得人从出生到死都是胚胎,有人生来就完整,有人生来就残缺,这一生就像是在和发育赛跑,只要不把这些残缺带到地下,那都算我赢。”

小o抬起头看向他,眼眶里的泪滚落下去,“不用那么久,你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