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不算温柔地强压下来,裹挟着浓重的占有欲和压抑到极点的克制,一只手臂从后面虚揽住他的腰,一只手探到前面勾住他的下巴,往上抵了抵。

“疼了就叫我。”

话音落下,alpha缓慢地舔过齿尖,张口就咬了上去。

锋利的獠牙刺破后颈,下一秒大股大股的青竹信息素迅猛涌入。

omega骤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随着信息素汹涌地灌入鼓胀的腺体,他痛得发抖,眼眶登时就红了,指尖痉挛着在镜子上挠出刺耳的声响,“疼……”

“抱歉。”顾梵深烦躁地皱紧眉,有些失控,“我轻一些。”

舌尖舔去细小的血珠,alpha重新咬了上去,不断涌进来的信息素强势又霸道,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再随着血液流向全身各处,仿佛一道细密的电流从腺体处乍起,裹挟着灼烫的热意,噼里啪啦地传播向四肢百骸。

庭慕身子发软,彻底站不住了,软着腰就要跌下去,喉咙里挤出几声再细小不过的呜咽:“不要了……烫……”

虚揽着腰的手臂把他拥进怀里,顾梵深张开嘴巴,呼出一口凌乱的气,可下一秒齿尖却猛然刺得更深。

他捏着omega的脖子迫他抬头,指腹抵着他的喉结按揉,愈加灼烫的信息素流进血液,庭慕越发无力,鼓胀的腺体像是要被撑破,“先生……停下……求你……”

顾梵深含着他的腺体睁开了眼,布满红血丝的眼底波涛汹涌,情动和克制痛苦地交杂,他难耐地闭了闭眼,含糊不清道:“忍一忍,还没做完。”

“不行……不要了……”他浑身颤抖着求饶,血管开始灼烧刺痛,眼眶里满是水雾,庭慕感觉自己要被烧着了,贴着镜子哭求:“真的不要了……我已经好了……”

身后的人还在继续,omega却再也撑不住了,随着最后一声哼叫溢出喉咙,他崩溃般叫了一声:“老公……”

指尖僵住,心头猛颤,顾梵深像是终于被那两个字唤醒,猝然退出齿尖。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闭了闭眼,随后轻柔地舔去溢出的血珠,“抱歉。”

而此时庭慕已经浑身酸软,像一小团柔软又可怜的水晶泥一般瘫在了他怀里。

“还好吗?”

他想把脱力的omega翻过来,眼神垂下去的那一刻却怔愣住了。

只见庭慕白皙纤细的后颈上,粉嫩的腺体可怜巴巴地肿起,自己留下的牙印混着血丝无比明显地印在上面,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被噬咬过的痕迹。

可是就在两天前,庭慕的腺体上还有一个被其他alpha标记过的牙印,而标记最少要一周时间才可以变浅消失。

那么,那道牙印去哪儿了?

大脑在瞬间飞速运转,一个离谱却又符合逻辑的想法倏地浮现出脑海。

然而顾梵深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消化,就瞥到了眼前的镜子。

只这一眼,他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