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梵深:“没有吃大,。脱不下来是因为你没有解开扣子。”

只见庭慕被包着的小脑袋啪一下扬起来,义正言辞道:“我的衣服没有扣子。”

他甩了甩头,试图证明:“这是卫衣。”

顾梵深:“那是你昨天穿的衣服。”

为了让庭慕清醒,他还故意拉起扣子又弹回去,石英纽扣正好打在了庭慕额头上。

顾梵深:“知道了?就是扣子。”

被包住的人半晌没作声,顾梵深担心他是不是被发情热烧傻了,凑过去问:“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庭慕立刻气鼓鼓地“哼”一声,“你扒拉我,我在生气!”

哼完他又突然软下来,用额头蹭了下顾梵深的手指,像是小鸟找妈妈讨食。

“又不生气了?”顾梵深觉得莫名其妙。

庭慕有些臭屁地说:“你长得好看,不舍得和你生气。”

那一晚是omega嫁给他的这几年里最活泼的样子。

虽然被发情热烧得有点傻,但包着脑袋蠢笨蠢笨的模样还挺可爱,小小一团肉贴肉抱在怀里时柔软又奶乎乎,顾梵深是真的迫切希望过那晚的时间可以变得缓慢和冗长。

可短短两年过去,活泼的小话唠就变成了这幅绝望又寡言的模样,像是本应蓬勃向上的小草被消磨掉了一大半生机。

“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这么久……”

他俯下身,小声低喃着道歉,温热的手掌轻而又轻地覆到庭慕的额头,“不要难过了,从明天起,你想要的回应我都会补给你。”

他把告白说得像补偿,明知情动却不敢流于表面,事到如今还自以为自己能像以前一样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主导,只要自己迈出一步,小o就会巴巴地凑上来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却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早已改变。

*

为了防止庭慕夜间再发情,顾梵深就给他放了半宿的信息素,直接在他房间的沙发上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床上早就没了庭慕的身影。

Alpha昨天几度大起大落,又消耗了太多信息素,竟是一觉睡到了八点。

他拐回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出门时闻到一股熟悉的煎蛋味道,眼神瞬间亮起,可下楼看到的却是之前被辞退的保姆。

“先生醒了啊?”

“嗯,今天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