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行,挺舒服的。”舒酒凉的眯起眼,不自觉就抬起两条胳膊搭在了他大腿上,整个人懒洋洋的没了骨头。
裴喃喜欢看他这样,用手腕帮他把吹乱的头发捋好,两条腿一动不敢动,“舒服就再捂一会儿。”
他们这样的姿势亲密又自然,早就已经成了习惯,舒酒的母亲是裴喃家的保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裴喃小他一岁,是个不折不扣的中二alpha,而舒酒则是个好脾气的beta。
周围的一切嘈杂在这一瞬都变成了背景音,只有冰块融化后发出的细小响动,舒酒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问他:“又和谁打架了?”
“体育系那个,故意踩我球鞋,我给他怼墙角了。”
舒酒抬眼扫他一眼,“你就一屁事精。”
裴喃呆愣了两秒,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眼尾的玫红小痣上挪开,“那我都被罚了咋还要挨批评啊,我可不受这委屈!”
舒酒抬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我不是逃课给你送关怀了吗?你要知道委屈早就不打架了。”
裴喃闻言心思一动,“逃的什么课?”
“选修课,没事儿,我请假上厕所出来的。”舒酒说着看了眼表,“行了我得走了,裴少爷自己反省吧。”
他想走,可夹在腰两边的腿却一点没松,“松开啊,我出来太久了。”
舒酒转身拍了他一下,却被裴喃反抓住手腕,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舒酒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脸上腾一下就红了,“你怎么……不行,昨天才喝的。”
“昨天喝的怎么了,谁规定不能一天一次了?”
“一天几次你也得等放学,我得回去了。”
“不准。”裴喃态度强硬,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舒酒没了办法只能红着脸凑到他跟前小声商量,“裴喃,等回去行不行,回去了你要多少都可以。”
裴喃被他叫的心神荡漾,面上却还是冷着脸,抬起眼皮看着他,舒酒抿着唇挣动好久也没挣脱,索性卸了劲儿,“那你一会儿快点。”
话音刚落裴喃就跳下窗台,抓着他就往楼上跑,三楼拐角有个杂物间,常年不上锁,他轻车熟路地打开门进去,脱了校服铺在柜子上,一把抱起舒酒放上去。
“哥,我昨天晚上特别渴。”他挤在舒酒颈间胡乱的轻蹭,“渴的都睡不着。”
舒酒红着脸扬起头,把细长的脖颈露给他,“那怎么不来找我?”
“没舍得,你智齿本来就疼,要是再睡不好,第二天肯定特别可怜。”
裴喃捏着他的腰,强硬地挤进两腿之间,一边揉捏着他光秃秃的后颈,一边啄吻着颈间的喉结,时不时含着那点小小的凸起吮吸一口,“今天带的什么?”
舒酒被他亲的浑身虚软,抖着手去掏口袋,拿出来三管小指长的胶囊,“一个柑橘,两个葡萄。”
“要柑橘的。”裴喃说着话拿过胶囊,舒酒配合地解开衣领。
下一秒冰冰凉的药剂就落到了后颈上,舒酒肩膀一抖,不及说话裴喃就咬了上来。
“唔!慢……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