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二楼客房的窗户被钉死,巨大的圆床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衣着凌乱地躺在金红色的地毯上。

吴娉进来时心下一惊,但是转念一想,邵文津除了嘴贱外,向来对女人散漫宽容,更不屑于动手。

“给她擦点药,让她老老实实待着。”

邵文津整理外套,一幅终于解脱的模样,“我回来前她必须完好无损在这儿。”他叮咛。

吴娉什么都没问,“你放心。”

邵文津眉开眼笑,捏了把她的脸蛋。虽然上次的事情让他隐隐地不愿面对,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吴娉让他更放心一些。

“最近过的怎么样?”他问。

“不好的可是你又好忙,一点都不想我。”

邵文津笑起来,揉了揉她的脸颊肉,“我不想你想谁?明天我要飞上海,你有什么想要的,记得发给我。”

上海。

吴娉疑惑,没听说他在上海投新项目。

而且最近上海在开会,各方面工作人员都往那里跑,票并不好订。

“我想你早点回来陪我。”

邵文津亲了亲她,“很快的。”

他很快乐呵呵地驾着车出去寻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