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简韶又下了一连串命令:“捂住耳朵不许听!不许感知我在想什么!也不许撒娇!”
看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它委委屈屈地缩成很小很小的一团,垂头丧气地依偎着她的肚子。
简韶躲进隔间,用纸慢慢地把自己清理干净。
她的脸颊冷静下来,又红透了,反反复复,直到一团团卫生纸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做贼似的扔进垃圾桶。
它好像特别不高兴,不想让她丢掉。一下下撞她肚子,像在抗议。
简韶冷脸,训斥它:“不扔掉给你吃掉吗?”
这话好奇怪,就好像它有什么怪癖一样。果真她也变得奇奇怪怪了。
简韶洗手,冷水夹着铁锈,刺在手心像小刀一条条地割下,疼得她撇嘴。它赶紧散发热意,让她舒服些。
简韶在休息椅上坐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热意完全消散,心里才慢慢缓过来。
她为小东西找借口,可能它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毕竟它才这么小,也没有完成知识传承。
简韶板起脸,决心亲自教导它:“以后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