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部级以上领导的孩子。你猜,我们为什么要给他们西瓜?是因为我们心善吗?”

邵文津思量几秒,点点桌面:“你有什么,开个价。”

俞霞摇了摇头,“我要是为了钱,五年前就不会入狱。”

“想必您今天坐到这里,也是带着诚意来的,而不是为了挑衅与威胁,”一直没开口的庄纬突然说,“您大可提出您的需求。”

俞霞颔首,“庄先生,你说得对,我是带着合作的诚恳来的。我身后的那位先生,想要捐助斯科特基因实验室。”

邵文津免不了讥笑:“那位先生,还是那些组织?”

“如果您们想捐助资金,可以直接联系实验室的办公室,我们一向有完善、透明的捐赠款项制度。”庄纬谨慎地说。

俞霞笑了笑,“你们知道我指的是什么项目,不是吗?”

她的目光越过庄纬,轻轻落在他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上。

大理石地板泛着冷色调的光。吴娉对着消防栓整理了一下刘海,朝着室内训练室走去。

一间一间找去,透过玻璃窗,吴娉看到简韶站在训练毯上,全神贯注地练习挥杆。

简韶做事是很认真的,开会、找她谈话、值班……她都是这样一幅全身心投入的认真姿态,以至于让人感到迷惑,到底什么是她真正看中的,什么是她不那么看中的。

隋恕立在一旁,身形颀长,目光沉静,好像在注视着简韶,又好像在思考别的什么。他们之间话并不是很多,偶尔目光交汇,都像是互相观察对方的想法与反应。

即便是肢体接触,吴娉也觉得那像极了演一场亲密的戏。如果演员是隋恕,她毫不意外,因为隋恕生来就像极了那种,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演一辈子戏的人。

这场戏什么时候落幕呢?

吴娉的目光慢慢落到简韶的腹部。

或许这场戏也会持续得更久些,她饶有兴致地想。期间有路过的男人想要她的微信,被她懒洋洋地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