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简韶顺利地摸到了他的死穴。

隋恕的心中有再清晰不过的秤,每一件事物都会被他精心衡量。和“她离开”比起来,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简韶注视着他在黑暗中的轮廓,线条冷淡,脊背直挺。

想得到这样的人,就像试图彻底地驯服他那般艰难。但是她现在有了一只最好用的项圈,只要她亮出来,他就会乖乖地引颈受戮。

“我不会每天都来的,”简韶怜悯地对他说,“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她不会再爱你的。”

隋恕不知何时已牢牢禁锢住她的腰,他缓缓地收紧手臂,简韶跪坐到他的腿上,被他凑过来亲吻唇角。

“没有关系的……”他低声呓语。

“简韶”推开他的脸,冷冷地问:“你以前也这样吗?”

以前……

模糊的回忆如涨潮,隋恕恍惚地说:“是的,我会梦到我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