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问。真不知道有谁敢打邵文津巴掌。

男人哼哼两声,让其他小姑娘先离开,突然问她:“你看开幕式了吗?”

林采恩坐下来,胡扯,“看了啊,没你去现场看的清晰。”

邵文津郁闷,“还不如不去呢。”

林采恩用开瓶器熟练地开了一瓶酒,猜到些原委,“又赔钱了?”

“可不嘛,”他整个人趴倒在了桌子上,“韩先生这几天来找你了吗?”

“他大概没时间了,”林采恩有点冷幽默,“我可是间谍,他找我,这可是搞串联。”

邵文津偏过脸看着她,笑不出来,“我这次去是替韩先生请人的。”

林采恩纳罕,“你怎么敢揽这种活?外交部年年出钱都请不来,你的这些路子哪能真的说服他们?”

“开幕式没人来,还是太尴尬了。”

“喜欢两头投注的又不只是司海齐,”林采恩不意外,“对冲风险是人类的天性。”

“韩先生上台后撤掉了一切万志伟留下来的人。万志伟搞战狼外交把关系搞砸了,后面所有人都得给他擦屁股。办个比赛吧,连个人都请不来,气死人了。”

“换个角度看,他离开前留下一个完整的旧班子。新领导和旧班子,这是最惯用的伎俩,谁上去了也不可能短时间清算上一任领导留下来的窟窿。韩先生不也没有做到吗?”林采恩很冷静。

邵文津举着酒杯,躺在软垫上很郁闷,“我赔了好多钱,我要成穷光蛋了!隋恕还在催下一笔经费,哎呀呀,烦死人了,试剂交不上来,但是伸手要钱。我们说好了第一批试剂出来了,先投在特种部队上。真是的……”

他嘀嘀咕咕发着牢骚,“隋恕只关心他的经费!”

“你们是投资方,他是受资方,关心资金是正常的。”林采恩说,“还有,你记得把今天的费用结清再走。”

“喂!别这样好不好!我也不是今天就会变成穷光蛋。”邵文津不满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