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沪城后,干脆利落收拾了安堂上上下下的各大头目。
当时便有人猜测,岑半山怕不是又犯了老毛病,因为美色死在了云姣手上。
安堂这群人以为云家不过是商家,便想着整垮云家为大当家报仇,结果把自己折进去了。
“我父亲两个月前死在了狱里,被仇家报复,用勺子刺喉,连医院都没送到便没了气息。”
张好文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扳指,眼神狠戾道,“我父亲的确是做了一些不干净的事,可无论如何他也是我的父亲,血脉亲缘断不了的。云小姐要了他的命,那我身为儿子,也只好要云小姐去死了。”
这的确是算得上深仇大恨,可左亭安还有疑惑。
“为何是我?我如今刚刚从司警署出来,家财也几乎散尽,你刚刚也说了,我的名声已经彻底败了,日后怕也很难东山再起?更何况,云姣是个女人不足为惧,但是她的背后是沪军总司令肖砚璋。肖砚璋如今被这个女人迷得失去了心智,我们在沪城,在肖砚璋的地盘,如何能动得了云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