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的房子了。您将就一下吧。”

管家无奈道。

“那么多铺子还有田产,卖了以后就剩这么些钱吗?”

左亭安的话语中满是怀疑之色,好似这些银钱被管家中饱私囊了一般。

左亭安只知道让筹钱,但当时正是关于他的传闻最严重的时候,想要出手田产铺子谈何容易,价格被压低到不能再低。

管家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天天早出晚归,给人陪着笑脸,就为了都卖上一些价钱。

就连他的家人都有了意见。

“就算左家是主家,可咱们也要为自己着想吧?你儿子如今还没结婚,让未来亲家知道你给左亭安办事,这亲事那还能成?”

妻子的抱怨,儿子的沉默,都让管家心上压上了无数座大山。

如今,左亭安的质疑,让管家心寒不已,也更笃定了自己的决定。

“少爷,那人在里头等您了,您进去吧。我去买些饭菜,给您接风洗尘。”

管家没回应左亭安的抱怨和质疑,只低头恭敬道。

左亭安也没再追问。

他如今好奇的,是究竟谁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