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文豪系统的润色，会不自觉影响许多人默认接受。

但是系统影响的人是有限的，一个沪城何止百万人，如今这篇小说火得不行，几乎人人都有所耳闻，便是不识字也听过梗概。

被系统影响的只有那一万人，可那一万人也并非坚定不移地坚信。

毕竟，肖砚璋这个名字对于沪城人来说是堪称保护神般的存在。

他们对沪军肖司令的敬仰已经几乎深入骨髓。

所以，一时间，舆论呈现一种激烈碰撞的状态。

这有些出乎左亭安的意料。

毕竟以往他的作品出来后，几乎都是一边倒的称赞。

这次的情形，让他有一些慌张。

还没等他想出办法，一记重磅炸弹来了。

有人披露，左先生这些年的作品，全是请人代笔写的。

他只是给了一个故事梗概，后面的作品撰写全部都是由代笔来写的，他们所崇拜追捧的左先生，根本就是一个骗子。

这则消息一开始还只是在小圈子里传播，但很快便以超乎寻常的速度传播了起来。

这其中，当然少不了李四言的出力。

他本就人脉通达，交友甚广，加上他之前是左亭安头号拥趸。

他说的话，自然也比旁人更多几分影响力。

自从李四言在戏院里听到左亭安的代笔传闻神色惊怒地走开后，他突然不再在公开场合提起左亭安的名字。

就连有人故意提起，他也是一副被恶心到的模样。

这也让众人对传闻的真实性更加笃定了几分。

这左先生怕不是真抄袭了？！

城里左亭安的粉丝虽然不少，可是想看他落马的人也不少。

毕竟一个毫无根基的人，又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就这么突然冒头火了起来，必然会招致一些人的怨怼。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老祖宗传下的话，自是有它的道理。

左亭安自然也听到了这些传闻。

他虽然在医院里，但是对外界的消息接收还是十分灵敏的。

他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联系沈茹。

毕竟，沈茹这个代笔不往外传，事情如何会走漏风声。

但是李四言如今根本不再来看他，他本来就是通过李四言联系上的沈茹。

如今李四言不来，他竟是连沈茹的下落都失去了。

他只知道沈茹是师范大学的学生。

好不容易联络上几个忠实读者，背着医生偷溜出了医院，左亭安让他们开车带着自己在师范大学的门口守了两个多小时。

结果，别说沈茹的影子，进出的学生居然根本没听过沈茹这个名字。

左亭安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被李四言耍了。

沈茹根本就是一个故意设下的圈套。

“左先生，你来师范学院找个女学生有什么用？如今眼前最着急的，不是外界代笔的谣言吗？”

带他来的那位读者脸上也有了些质疑之声。

文豪养成光环所造成的影响并非一成不变的。

尤其是他们会受到外界的影响。

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当所有人都在异口同声说一件事不好的时候，即便是受到系统力量的扭曲，他们也会下意识地觉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想是不对的。

如今被左亭安文豪光环所影响的人，正处于这样一个纠结的状态。

他们一方面在系统的作用下，对左亭安有着无以附加的崇拜。

另一方面，所有人都在说代笔一事，尤其是左亭安这一篇小说还触犯到了沪城所有人心中的保护神肖司令，这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