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逢春毫无头绪。

舌头很重要,不能被割,余逢春也没心情检测邵逾白是不是真要割他舌头。

诚惶诚恐地跪地磕头后,余逢春站起身,两步一哆嗦地走至床边,侍女拉开层层帷幔伴随着甜香的气味,余逢春隐约看到一名妙龄女子躺在床上,呼吸微弱。

一众目光均落在他身上,余逢春只来得及看一眼便快速收回视线,端端正正跪在床边。

一名贴身侍女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梁妃的手腕从被褥中拿出,盖好帕子以后等着余逢春请脉。

殿内气息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赵院判从刚才邵逾白说要割舌头开始就脸色惨白,仿佛割余逢春舌头的时候,也会顺便把他的脑袋一起割了。

其余两名民间大夫更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