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监狱里少了四个人。

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但整座监狱的氛围异常凝重,了解内情的人都躲着余逢春走。

余逢春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一整天的特殊对待,甚至在吃完晚饭后,问狱警下次能不能多几块小饼干。

狱警听完脸都僵了,但还是勉强点点头。

见他同意,余逢春试着得寸进尺。

“我可以去外面走走吗?”他问,“或者你愿意告诉我,怎么去找某个姓邵的人吗?”

狱警:……

“你在说什么?”

看得出来这位长官不是表演专业毕业,表演痕迹非常明显,好像刚才答应下次送曲奇来的人不是他:“你能不能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你是能到处乱走的人吗?”

被拒绝第一千万次的余逢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