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那些伤痕都只是他的幻想,才慢慢把手移开。

“你只说了你的名字,没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拇指轻而又轻地蹭着唇角的一点红肿,邵逾白眸色暗沉,这是几个小时前还没有的痕迹。

在他的问询下,余逢春眼睫微颤,好像在斟酌,又好像只是单纯的羞涩。

他沉默了很久,而邵逾白只是等着。

大约五分钟后,余逢春才艰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