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可话里话外的轻视却让正在思考的邵逾白皱起眉毛。

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说江秋,好像那个干净明亮的青年在他们嘴里变成了某种唾手可得的东西,散发着肉欲和屈服的味道。

“他不是那种人。”邵逾白说。

明典生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他很好。”

撂下短短一句话,邵逾白起身走到窗边,垂眸去看楼下的造景花园。

三年前,从昏迷中醒来,他开始喜欢这种明亮的景色。

明典生还在想那句“他很好”到底意味着什么,邵逾白突然开口:“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