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伤害一般,说完,安晓就哭着跑走了。

“……”

邵逾白默默看着他跑远的身影,心情异常复杂。

回到床边坐下,梦里的细节还在眼前不断反复。

那道身影和那道身影滴下来的血。

邵逾白从未跟任何人讲过他究竟梦到了什么,但似乎所有人都断定他梦到的东西一定有害的,是永远都不该被提起的。

就好像他们都清楚邵逾白会梦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