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家人!!”

说吧,他弯下腰,砰砰磕头,本就血肉模糊的额头上又涌出大片的血。

余逢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磕头。

“你对那个人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

磕头的动作倏地停住,李连抬起头,血滴划过鼻侧,表情恍惚。

“奴才真的不记得多少,只依稀感觉,那个请我吃饭的下人带着点荆州口音。”

“……”

荆州,又是荆州。

“还有吗?”

李连面上划过一丝犹豫,仿佛有个消息他自己也不确定。

余逢春见状道:“不管什么,先说,说出来我才能看看能否保住你一条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