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床单皱成一团,楚贺潮的目光追了上去,眼神逐渐深沉。
几瞬之后,元里眼睁睁地看着他支起了帐篷。
鼓鼓囊囊一团,挺吓人的。
元里顿时正经了起来,“快来上药,你要是不行那便换其他人来吧。”
楚贺潮一腔的旖旎心思刚刚升起,就被这句话给气成了火气。他冷笑几声走到床边,“你想让谁来?”
说完,不等元里反应,他就掀开了被子,沉着脸挤上药膏给元里上药。
手指碰上去的一瞬间,元里便低头埋在了枕头间。
小小的一个上药的动作,却让楚贺潮觉得比打仗都难。好几次手指擦过股间时,元里都绷得很紧。上好药后,彼此都出了一头的汗。
这药一天要抹两次,每次对楚贺潮来说既是甜蜜又是痛苦,元里倒是越来越淡定。
随着时间延长,元里的症状越来越严重,甚至出现了腹泻低烧的状况。让元里出水痘的传染源也找到了,是新入粮料院的一个孤儿难民。
还好发现得及时,粮料院只有十几人被传染出了痘,这些孩子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症状要比元里轻上许多。
元里上完茅厕回来,萎靡不振地倒在床上,楚贺潮抱住他的时候,元里微微哽咽地道:“好难受。”
楚贺潮拍拍他的背,低声哄着他。
“又痒又难受,”元里埋在他的胸膛里,越说越伤心,“肚子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