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也罢,女子也罢,照样可以上阵杀敌,驰骋四方。谁规定的能够建功立业的就一定不能是这些人?”
白惜时:“天无绝人之路,指挥使觉得呢?”
“掌印说得是。”
滕烈也跟随着白惜时的视线望过去,“这些话,掌印为什么不对赵岳说?”
白惜时说到这就想叹气,“我说了,他不听我的。”
“不过我发现他倒是比较会听你的话,那就只能请指挥使替咱家多多费心,开导一二。”
虽然白惜时也不确定像滕烈这种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话的人,能不能起到劝慰的作用,但兴许男人有男人之间的沟通方式呢,赵岳瞧着确实是比先前好了一些。
滕烈:“掌印对赵岳很好。”
“李阁请托照看的,咱家当然得对他好。”
滕烈却突然一摇头,“掌印很好。”
“……?”
很难想象这话竟然是从滕烈口中说出来的,白惜时瞪着瞳仁,侧眼看向他,上上下下观察了一阵,最后问出了一句,“指挥使,昨夜喝酒了?”
这人她记得喝多了才会变得好说话。
听到这,滕烈的表情出现了丝裂纹,“……没有。”
只有男子自己知道能说出刚才那四个字,他克服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但白惜时,好像根本就没听懂。
“没有你竟会夸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