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滕烈。
冯有程大步走了过去,心中有些愤愤不平,“指挥使,你说那姓解的刚才是不是不想带我?”
滕烈冰封着一张脸,觑他,“才看出来?”
冯有程拳头在空中一挥,发泄着心中的唾弃,“真不要脸啊,亏他能想出这么个损招,防人跟防贼似的!一起坐一下他那马车能怎么样?”
滕烈倒是很认可冯有程的第一句话,眉目薄凉,微一颔首,“是挺不要脸的。”
冯有程还在抱怨,“有马屁大家一起拍嘛,好不容易见着回掌印,他竟还想一个人霸占着独拍。”
拍马屁?
又看了此刻显得无比单纯的冯有程,滕烈薄唇微启,“他想的,当不止你猜测的那般简单。”
前行的马车之中,白惜时熟门熟路翻出药箱,继而一抬下巴,示意解衍将受伤的位置掀开来让她看一看。
解衍推辞,“掌印,确实只是小伤。”
然而他越推辞,白惜时越以为严重,不由再次催促,“快点。”
解衍见此情状,自知糊弄不过去,才骑马难下般将手指移到束腰的革带之上,片刻之后,他褪下半边衣衫,将那受伤的腹部呈现在白惜时面前。
应该是被棍棒类的武器砸伤了,左腹上一片深紫色的淤青。白惜时只看了一眼便推断出大致情况,继而又凑近了些,伸出根手指触碰了下,想知道有没有伤及内脏。
然而她的手指才刚一戳上那线条流畅的腰腹,男子便骤然一缩,向后微微避让了一下。
“有那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