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用这样的姿势?”
她眼下是背对着解衍,坐在他的腿上。
一会就要开宴了,确定这样能……刹得住车吗?
解衍却没接话,而是伸手在她的起痱之处抹了抹,“需要涂些清热解毒的药膏。”
“我知道,孟姑姑给我配了,这次回来也是顺带拿药。”
解衍闻言“嗯”了一声,又问白惜时,“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起了痱子?”
白惜时转身,突然觑着他一眼,“你说呢?”
束胸束胸,能束着起痱的地方还能有哪些?除了后头,那不就只剩下前头。
“想看你就直说。”文臣心眼子真多。
然而当解衍领悟过来她的意思,当即红了脸,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似是方才真的没想那么多。
白惜时:……
是她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了?
不看拉倒!她也没准备给他看。
白惜时转回身,兀自整理着衣衫,这个时候解衍拉住她的手,“房子的事,掌印给我几日时间,我自己去找。”
白惜时一挑眉,“怎么,解大人要开始与我划清界限了?”
她送的宅院不肯收?
解衍:“掌印只要不与我划清界限,我绝不与掌印划清界限。但宅院和钱财是另一回事,身为男子,我倒是希望能将俸银交给掌印。”
白惜时:“你不住我房子,我收你俸银作甚?”
解衍却只笑笑不说话,双双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却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白惜时侧身,“现在外头可都在传,说你要报复我。我倒挺感兴趣,解大人准备如何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