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时候男子会闭眼,其他的时候便不会,还时常一边欣赏白惜时,一边落下一个吻,再夸她漂亮。
即便是这种时候,白惜时也是会找茬的,问他,“有多漂亮?”
解衍:“最漂亮。”
雪腻酥香,尽态极妍。
白惜时:“最?你知不知道‘最’需要三个以上作比较?你还见过其他人?”
解衍反应还算快,“没有比较也知道惜时最漂亮。”
白惜时本还要再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你叫我什么?”
“惜时。”
唇角一勾,白惜时冲他摇了摇头。
双臂撑于白惜时两侧,解衍俯身望着此刻发丝有些凌乱的女子,眉眼间带了些锋芒,“不可以叫吗?魏廷川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叫?”
闻言,扬眉,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哦,不装了?我还以为多大度呢,原来这么耿耿于怀。”
“所以可以叫吗?”解衍撑着的手臂放了下来,望进白惜时的眼里。
白惜时:“你好重。”
不过她其实也更喜欢这样密实的肌肤相贴,因而在男子听到这句话想要支起身的时候,她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脊背。
“回答我。”解衍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晦暗,声线沉沉。
隐藏的独占欲在这一刻暴露的彻底。
白惜时却故意不答,“那我叫你什么?”
“淮州。字淮州。”男子低声道。
……
回忆到此处,收手放下车帘,白惜时在车中坐了许久,此刻亦有些腻了,遂起身下去活动活动筋骨。
只是没想到她走下马车没多久,滕烈也掀开了车帘。
男子较之前清减了一些,不过威势不减。
白惜时:“巧了,指挥使也出来透气?”
滕烈看向她,“是。”
“多出来走一走也好,有助于你恢复。”
滕烈低眸,“听闻掌印的腿也被暗器所伤?”
“哦,我那个是小伤,同你的不能比。眼下早已愈合,你瞧,没有任何妨碍。”
男子眼见确实如此,才一颔首,“那便好。”
行于大军前列的两人,变成了四个人。
郭明一看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开始跃跃欲试,“不若我们来比试一场,以半个时辰为限,看谁路上打到的猎物多,就当晚上给兄弟们加餐了。”
此言一出,解衍与滕烈均未作答,看向第四个人。
白惜时:“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郭明想了想,“输了便罚他下河给咱们摸鱼吃,如何?”
白惜时尚未作答,另外两道声线几乎同时传来,“不行!”
说完解衍与滕烈互看了一眼,一息不到,又各自移开。
一个冷淡,一个冰寒。
白惜时:“……”
郭明一脸费解,他这个惩罚算是温和,需知这个天气许多军士想要洗澡也都是直接跳进河里,这跟洗个凉水澡有什么区别?
滕烈、解衍为何如此强烈拒绝?
白惜时:“我是內宦身份不便,指挥使亦受伤初愈,郭将军换一个罢。”
如此一解释郭明才发现是自己未考虑周全,连忙改口,“那……输的那个为赢的那个做一件事,什么事由赢家说了算?”
白惜时:“可。”
郭明:“掌印,您想与谁比试?”
这个问题一抛出,三道视线又同时落在了白惜时的身上。
目光掠过三人,白惜时:“就你吧,郭将军。”
解衍必定会让着她,比试起来没意思,而滕烈又还在休养之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