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不清楚对方的实力,对此人也只是略有耳闻,无他,前去刺杀左轻越的刺客几乎无一生还,此人几乎满身是毒,与那宛若神祗的容貌不同,脾性喜怒无常,死状全凭他当时的心情。
仇雁归沉吟片刻,“若计划无误,四成。”
“四成?”范麒阴郁的面容上浮现出几分讶异,旋即又被意味深长所替代,终于正眼打量起眼前的刺客,语气有些轻嘲,“你可知即便是如今的刺客榜一严晋也不敢说能有四成把握……”
“你不过一个刚出血阁的刺客,如何有胆量敢说你有四成把握?”
仇雁归表情未变,语气仍是恭敬的,但这其中不乏有着几分年轻气盛的傲气,“主子莫怪,若是直面对上苗疆少主,属下毫无把握,可若是计划无误,属下也自然能把握住其中良机。”
范麒嗤笑一声,故意问道。
“照你这么说,如若对上严晋,你有几成把握?”
仇雁归这次没有犹豫:“如今有六成把握,两年后……八成。”
窗外的风丝丝缕缕的吹进来,范麒但笑不语,心中不以为然,只是点点头,“既然如此……”
“左轻越如今在子荆釜州城,你即刻启程,他最近常去绣楼,那里有我们的人,届时会与你联系。”
范麒呷了口茶,抛了个玉佩过去,语气莫测:“我倒要看看,你这四成把握能使出几成。”
仇雁归单膝跪下,“是。”
釜州城临近京都,乃繁华尽头一处闲城,与临城截然不同,此地虽富,但多是心系山水,闲云野鹤之人。
绣楼坐落釜州城中央,是个寻欢作乐的好去处,而那位苗疆少主,如今正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