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更加对她妈言听计从,才能将这一切结束吧?

能够做到吗?林诗兰扪心自问。事实上,她对她妈,不论是从前还是每次循环来过的从前,已是听话得不能更听话。

比起在乎自己,林诗兰更在乎妈妈的感受想法。

毕竟,在灾难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妈妈了。

第二天。

拖着不舒服的身体,林诗兰撑着伞,乌龟爬似地走在上学的路上。

从后面跑上来的人灵活地把自己的伞和她的并到一起。

“早上好!林诗兰,我又来了。”

他也不顾及别的同学怎么看,大声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她转头看他:“谭尽啊,早。”

林诗兰难看的脸色把谭尽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谭尽帮她收伞,他的伞够大,一起撑就够了。

待两人站得更近,他仔细地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