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宁就举高了手:“表哥,我抄好了。”

宛宁的声音软软的,一双眼睛汪着水似的望着谢玦,就连不懂风月的霍仲都软了下心肠。

谢玦道:“进来吧。”

闻言,宛宁眼睛一亮,连忙碎步跟了上去,经过府兵面前时,还骄傲地扬下头。

“这是玥玥的,这是我的。”宛宁将抄写放在案桌上,还特意按了下,显得她的那一份比梵玥的高出了一倍,一双眼眸含糖地笑,眼底是藏不住的小得意,哝,她可是按时完成了双份呢!

谢玦看到她眼底的小得意,一盆凉水泼下来:“你先回去吧。”

宛宁神色微愣,嗯?没有表扬吗?她藏不住心思,失落从她含糖的眼底流露出来。

石通忙道:“公爷要沐浴更衣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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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是先行回去吧。”

话音刚落,谢玦已经往侧门而去,忽然一样物什从他腰间掉了下来,宛宁眼疾手快捡了起来,定睛一瞧,是块金镶玉的令牌。

“慢着!”石通突然尖锐地喊了起来,宛宁吓得怔在了原地,石通冲上来拿过令牌,严肃叮嘱道,“表小姐,这东西可不是您能拿的。”

宛宁被石通突如其来的正色吓地一愣一愣的,脸色也白了几分,谢玦的声音传来。

“石通。”

宛宁转脸,谢玦正看着她,石通将令牌交到谢玦手中,他便转身离开了,连一句宽慰都没有,宛宁有些委屈。

“不就是一个令牌嘛......”她小声嘀咕。

“那可不是一般的令牌。”耳旁传来霍仲的声音,“那可是玉龙令。”

宛宁转头不解:“玉龙令?”

霍仲道:“这么跟你说吧,拿着这块令牌,便能调动长安所有的禁军防卫军,让他们攻就攻,退就退,是皇上赐予的独一份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