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问Maggie姐哪家酒吧好,她第一个推荐的就是这里,”靳佳云坐下,“原来是有私心。”
朱贤宇自嘲,“我终于像她亲生的了。”
他们对视一笑,也是因为这个被昏暗光线包裹的笑容,藏在俩人身体里的暗流在慢慢涌动,目光久久没有分开,越嵌越深。
同样的场景和氛围,一秒将他们同时拉回南非那夜。
“恭喜靳律师,事业和生活都大获全胜。”朱贤宇握起酒杯。
靳佳云碰杯,“谢谢。”
桌子是圆弧形的,俩人之间还有些距离,靳佳云将椅子朝朱贤宇身边挪近了一些,她撑着下巴望着他,“有点吵,怕听不见朱老板的声音。”
裙子后背镂空的那一块,是用细绳子系上的,漂亮的蝴蝶骨裸露在外,肌肤又白又滑,风情撩人,朱贤宇总在极力克制扯开带子的冲动。
有一的小段时间,他们没有说话,只喝酒,赏景。
而窗外再美的夜景,在朱贤宇眼里,都比不过身边的美女律师,对她的心动从未因为时间和她的拒绝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要问其原因,他能给出一个清晰的答案。
因为,他慕强,而她的强又是独一份的存在,无人能代替。
“朱老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靳佳云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夜灯,美景覆在她的黑眸里,声音是难得的温柔,甚至还能听出一些情动的语气。
朱贤宇始终凝视着她,“为什么这么说?”
靳佳云回头,对上了朱贤宇深邃的目光,“虽然我拒绝过你,但不代表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你坚持不懈的用心追求,你对我的帮助,对我的鼓励,我都记在心里,只是……”
“只是当时的你,有其他比恋爱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朱贤宇替她回答了。
“是,”靳佳云点头,“我不需要恋爱,也不需要男人,我需要前途,需要金钱。”
朱贤宇“嗯”了一声。
窗外繁华的霓虹灯闪烁不停,靳佳云托着下巴眺望景色,五彩斑斓的光影覆在她的脸庞上,酒精与舒缓的氛围,让她说起了心里话,“一个月前,我每天都活得很紧绷,我不知道还要费多大的劲,才能让妈妈摆脱糟糕的婚姻,也不确定我是否能为邝志豪打赢官司,以及,不确定Maggie姐是否真的信任我,我又是否可以顺利的定居纽约。”
朱贤宇靠在椅背上,双手合十叠放在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向自己倾诉的靳佳云,认真的听她所说的每个字。可奇妙的是,他们明明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他却能懂她内心的感受。
“等待”,不是一个好听的形容词,而是一个费力的动词。
他需要在漫长且不知尽头的时间里,去理解她,尊重她,陪伴她,直到她的心口迎来亮光,朝自己敞开。
此时,他从她看自己的眼神里。
似乎看到了那束炙热的光。
“那现在呢?”朱贤宇跟着问道,他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就像他迫切的想将她拥入怀里。
靳佳云忽然笑了起来,“直到我父母顺利离婚,直到我给邝志豪打赢了官司,靳佳云这个名字再次被圈里人热议,直到Maggie姐奖励了我一只爱马仕,并且确定了去纽约工作的时间,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刚坐在来酒吧的出租车上,我看着窗外的街道,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因为我好开心,开心到甚至有一刻,想要朝外面的人欢呼,告诉他们,我靳佳云,做到了。”
说着说着,她眼底有了泪,眼圈热热的,她立刻又低头抿了口酒。
“Betty……”朱贤宇轻唤了一声,平时,他都以靳律师称呼靳佳云,这算是他第一次喊她的英文名,这一声温柔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