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男人坐在一只被颜料喷溅过的椅凳上,重新拿起画笔,继续他的画作。
忽然,一双秀气的手悄悄捂住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轻轻笑,“如果不是你从小调皮捣蛋,世界上可能会出现第二个莫奈。”
朱嘉莉抱住了哥哥,静静欣赏起画板上的油画,她被画中漂亮的女人哇了一声,“这就是我的嫂子吗?”
朱贤宇舒心的看了她一眼,“昨天看上的爱马仕,当作哥哥送你的开工礼物。”
“谢谢哥哥。”朱嘉莉亲了亲他的脸。
回到正题,她是真心想夸张哥哥的画画技术,画中女人的模样还未完全成型,但流畅的线条和巧妙高级的用色,已经能提前算得上是一副佳作。
“哥,”朱嘉莉亲密的抱着朱贤宇,“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事,你是不是真的会去做一个画家?”
朱贤宇打湿了颜料笔,认认真真欣赏起自己的油画,“现在做,也来得及。”
“你要开画展吗?”
“或许。”
兄妹俩聊着聊着,朱嘉莉突然垂头丧气,“哥,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香港吗,我要是被华仁昭折磨了,没人给我撑腰怎么办?”
放下画笔,朱贤宇起身,以兄长的身份教育她,“你是该学点东西了。”
朱嘉莉指着外面看腻了的风景,“那你难道真的要在无聊的温哥华去呆半年吗?”
“为什么不行?”朱贤宇抿了口加冰的威士忌。
朱嘉莉小心翼翼的问,“你不去找她吗?”
朱贤宇望着窗外水蓝色的天空和翠绿的草地,心中没有纠结的情绪,反而轻松自在,淡淡的说,“她暂时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