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很轻很稳,“洪灾过后,我父亲的老寒腿犯了,他才四十多岁,就有了严重的风湿,抗洪救灾结束,他的脚水肿得厉害。后来我才知道,不仅我父亲,就连他那些战友无一没有在战场上留下伤痛。”
“我问他,‘爸,你疼吗?’,他说,‘疼!可有些人却连疼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时我并不懂他眼里的泪水,直到后来从历史书上看到他每每提及的那场战事,看到他拿着历史书抹眼泪。
我突然想,那些连疼的机会都没有的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生死瞬间,父亲他们在战场上,又承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与牺牲。从那时起,我对军人的敬意,不再仅仅是儿时的崇拜,而是深入骨髓的理解与敬重。
我渴望成为像父亲和他战友们那样的人,去经历他们所经历的,去守护他们用热血换来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