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乖乖应下:“爹爹放心,我从来不跟姐姐计较这些的。”

云道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又道:“你也不要多想,我待你们姊妹俩向来是一视同仁的,你母亲走的早,比她懂事些,我都知道的。”

云楚嗯了一声,道:“谢谢爹爹。”

云道摆了摆手,道:“行了,出去吧。”

云楚还没来得及转身,云道又叫住她,道:“不过你姐姐这次确实病的不轻,我这般让你走了,她醒来兴许又要闹了。”

“原本是要让你进柴房的,还是罢了,你在你自己房里禁闭三天吧。”

云楚:“……”

果然,所有与云秋月有关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云道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老畜牲,心都偏到这地步了竟还说自己一视同仁。

她还想再争取一下,便道:“可是爹爹,我没有做错什么呀。为什么……”

云道显然是不想再跟云楚多说了,道:“秋月闹起来你也是知道的,回去吧。”

云楚走出正堂,呼出一口气,捏紧了自己的衣袖,这才压抑住当场给云道一巴掌的冲动。

她不知道赫巡被带到了哪里,但眼下她肯定是不能去找他的。

从回到云家,到第二天中午,云楚都没见过赫巡。这让她不安起来,万一云秋月突然聪明起来一点一点的跟赫巡交代细节,那她岂不是就暴露了。

云楚决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遂而下午,云楚就同人打探了消息,得知赫巡被安排在了离云秋月住的地方极近的西厢厢房。

她从房间里偷溜出去,决定去跟赫巡维系一下感情。

她常常因为云秋月被关禁闭,所以对于如何不叫人发现溜出来而颇有心得,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西厢,却没想到,还是来迟了,里面已经有人了。

房内薄烟袅袅,药香弥散,支摘窗开了一指长的缝,清润凉爽的风冲散了些许药味。

赫巡倚在床边,将一口未动的药碗搁在矮凳上,神色淡淡,目光低垂,偶尔会嗯一声以示回应。

而他的面前,是一位明艳动人的美人。冬日冷意彻骨,美人却着这春秋时分才会穿的行云绮,露出凸起的锁骨与白皙的脖颈,妆容精致,微微一低头,发上昂贵的钗环便会叮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