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指着云楚道:“她好像我娘养的那只花栗鼠哦,笨笨的。”
没过一会,小女孩就快速从膳房里跑了出来,她紧紧的揽着自己的衣襟,怀里像是在藏着什么东西。
时矜看的津津有味:“她在偷东西啊。”
年幼时的云楚并不如赫巡初见她时那般消瘦,她的脸上仍有奶娃娃的肉感,惊慌与忐忑都非常明显,头上绾的两个发髻歪歪扭扭的,像是她自己扎的。
小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膳房附近。
她的动作一点也不娴熟,隔着这么远,赫巡都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可当初云楚同他说起这事时,在她的形容里,她简直镇定自若游刃有余。
时矜:“她是家仆的女儿吗,这样偷东西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这小孩可真馋,不就是一点吃的吗,这样会得不偿失的。”
赫巡薄唇一直紧抿着,这是终于忍不住道:“闭嘴!”
时矜被吓得当真闭了嘴,他这几天面对赫巡的时候,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仿佛自己旁边的这位不是他的好玩伴好兄弟,而是他的老父亲。
“你最近…怎么那么凶啊。”
“你都不跟我一起玩弹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