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只能坐在母皇身边,笨拙地拿着餐刀,解离羊排,服侍母亲用饭,越解越生气。

她又不是下人!

季嗣音把嘴撅得老高,底下很多人却恨死了。

南康王妃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到手的太子妃就这么飞了,如何不恨!

她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能容人的人,但季嗣音的存在,真是无时无刻不挑战着她的神经。

为什么别的婆婆,都把亲儿子捧在手心,为了亲儿子筹谋好一切。

她的婆婆,却那么偏疼小女儿啊!

底下万种人万种心情,叶奚青却只有一个感觉。

季嗣音走了,没人服侍她了。

伸出筷子,将季嗣音的劳动成果放进嘴里,是羊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