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铜铸的?
低个头示个弱怎么了?
谁还能看不起你怎么?
非就什么都不说打碎了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是吧?
逞强谁能给你三瓜俩枣的钱花是吧?
郑斯琦早就不大生气了,师承其父郑寒翁,把闲云野鹤一匹夫,泛舟独钓寒江雪的清孤做派学了八分。跟谁都能笑眯眯乐呵呵,见什么惹人发指的人、事儿,作壁上观地说一嘴不说一嘴的也就算了。
平的像个勘破入定,除了五谷不分没别的毛病的老僧。
偏偏就是他乔奉天。
怎么那么有本事啊,怎么那么让他不高兴啊。
“对什么不起啊。”
郑斯琦把面前按他伤上,见他疼的倒抽一口凉气,眼眶都润了,咧着嘴要往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