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到你了?”乔奉天蹙起眉头,上一秒还高促的声音不由得放缓放低,“是不是哪里疼?恩?你跟我说。”
吕知春难受得紧了,手护着小腹,依旧执拗地摇头。
“是肚子?”乔奉天提了提口罩,欲图伸手去按。
“呃别按!”忍疼往后挪了半米,“你别按我求你别按……”
“确实是肚子疼?”
“……是”
“哪种疼?”乔奉天猜他是吃多了外卖,又作息颠倒,弄坏了胃肠功能。
吕知春深呼口气继用力一咳,觉出一刻轻松缓释,眉目也舒展开了,“就是,堵着……啊不是,不是,就是普通的那种肚子疼。”
“堵?”精明如乔奉天,捡了最重要的那个字儿。
吕知春忙摆手,“不堵,不是堵,我没说堵。”天生没长撒谎那根弦儿,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未曾偷。
听出话里的遮遮掩掩,乔奉天长眉一皱,思索了两秒,神情霎时冷肃。他伸手捞起吕知春滚烫尖细的下巴颏,捏住往自己的方向用劲儿一掰。
“老老实实告诉我,那畜生是不是往你肛门里塞什么东西了?”
乔奉天说的一点儿都不隐晦。
吕知春眨眨眼,脸蛋儿刷拉一下染红了大半,目光闪烁,顾左右而言他:“没……他他……我那个……”
“你再接着这这那那地扯谎我就把你连人带铺送回下塘!”
“哎我说我说我说!”吕知春耷拉下眉眼,原地弹了一下,“就就……就一个,一个小的假、假假假……假阳具,挺软的橡胶的那种……出、出不来。”
“吕知春我操你大爷!”
乔奉天站起来抬脚踹飞了通着插排的暖灯。灯罩翻着个儿撞上龙骨,丁零五四碎了一水泥地的塑料壳子。不小的动静,吓得吕知春一下就蜷起了腿。
乔奉天生是要给气笑了。打听了消息知道他身上有伤,但不知道他还给不吭声不吭气儿地含了这么个秘密。合着自己今儿要不来揪人,就这么捱着?瞒着?臊着?
脑子进了水葫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