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后来是乘车来找好多年没再联系过的我,结果在高速上出了车祸,当时就没了。”
郑斯琦顿了顿,笑意始终噙在嘴边,“我到现在都觉得奇怪,他当时来找我到底是要对我说什么呢?如果是骂我是最好,骂我当时说了过分的话,骂我那时候擅自给他看了门,到最后又把他一掌推了出去。”
荣华公墓起了微风,掠过瘦松树梢拂面。乔奉天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团柳絮,轻飘飘地哽着难受。
无日或忘,怎么可能是来骂你的呢。
可乔奉天自私地不想把那张字条的存在告诉郑斯琦,一点儿都不想。
“所以,你一直对我那么好,是因为知道我和他一样,所以愧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