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24抿唇“我一出生，就在研究所，里面是人造的日光，照在身上一点也不暖和。”

“小家伙，同情心这种东西，我可没有。”姜屠垂眼看他，面色讥诮。

“大人的眼睛，金色的，很漂亮，像阳光一样。”24很认真的看他，手慢慢收拢住他的腰，像只试探的小动物。

从姜屠的视角，可以看见他鲜嫩欲滴的唇瓣和细白的脖颈，他整个人太脆弱，好像一用力就可以弄死他。

“你很会说话”姜屠不动声色的别过眼。

“大人，留下我吧，我会很多东西，一定可以服侍好您的。”24半阖着眼，头靠在姜屠身上。他有些奇怪，这样冷情的一个人，身上怎么会这么温暖，心跳也热烈的很，真叫人欲罢不能。

“我不缺仆人。”姜屠状似苦恼的摇摇头，然后微笑。

24直起身，半跪在他身上，然后凑过头，两人对视。姜屠的眼睛是单眼皮，眼尾上翘，勾出迤逦的弧线，不过因为常含讥诮，显得刻薄又不近人情，因为混血的缘故，眉眼较常人锋利。24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两人距离很近，他的唇从姜屠的眉眼略过，越过高挺的鼻梁，在嘴角顿住。

“我可以做您的情人。”24很诚恳的盯着他。

“看来，你是真不怕我。”姜屠掐住他的后颈，语气微微上扬。

“大人，我很乖，很漂亮，留下我吧。”24祈求的看他。

姜屠松手，不说话。24再次鼓起勇气，环住他的脖子，闭眼，印上一个吻。是一个奶油味的吻，又甜又香，不叫人反感。24睁眼，试探性的加深这个吻。男人嘴里的气味干净冷冽，像初冬的新雪。他吻技生疏，却大胆热情。姜屠钳住他的腰，抱住他，然后将他扔到床上，扯了扯衣领。

“别招惹我啊。”姜屠讥讽的看他一会，转身朝外走。

24躺在黑色大床上，整个人像朵清新的白茶花。等到关门声响起，他垂下眼，慢慢叹了口气。

脑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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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姜屠喜欢奢侈，住所建的豪华富丽，但他不喜欢有人伺候，只有零星几个佣人住在前面的佣人房，勉强维持这所房子的运转。

24被安排住在客房，因为公务原因，他和姜屠很少见面。转机是在第二个月。24记得那是一个晚上，很黑，从他的房间看过去，可以望见浩瀚的星海，璀璨绚丽。他忽然觉得寂寞。于是，他下楼，决定喝杯牛奶。

姜屠来的时候24正在喝牛奶，整个房间都是暗的，除了厨房。24整个人都沐浴在灯光下，显得小小一只。他穿红色丝绸睡衣，松松系着腰带，露出漂亮的锁骨，正靠着流理台，慢吞吞的喝牛奶，像只蜗牛。姜屠倚着门框，轻笑。

“大人？”24睁大眼睛，下意识冲他笑，弯着眼，显得乖巧无害。

“虚伪。”姜屠哼笑一声，懒懒的揉了揉额角。

24靠近他，闻到一股浅淡的酒气。

“您喝醉了，大人。”24放下牛奶，抱他腰，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像撒娇。

“放开。”姜屠低头看他。

“大人，我会按摩。” 24紧紧握住姜屠的手，领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