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还好面子,念的书多沾了书生的酸腐味儿,好不容易收起戒心愿意亲近他,别再给吓唬了回去。

“不哭了,我不弄那里就是。”他呼吸急促地疼哄她,薄唇亲吻她的两片蝴蝶骨。

林婵简直要臊死了,萧九爷竟然用手指弄她的后庭,那样明月清风的人物,怎能做下这等龌龊的事。

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恰看见铜镜里那一幅淫靡画面,不由怔住。

在南方时曾去过田庄游春,乡里人养的土狗就在路边交媾,母狗跪着哀鸣,公狗趴在它身上奋力挺耸,忽而僵直,是在悉数灌精。

而此时她便跪着,萧九爷俯在她的脊背上,两只手揉搓着她的圆乳,紧窄的腹胯用力撞向她的臀尖,烙铁般硬大的肉茎在她体内横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