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则瞧见她因动作露出半个雪白胸脯,情至浓时忘记控制力道,有他抓揉的条条红指印儿,顿时眼眸一黯,林婵还以为他不肯:“你射的太多......腿间黏糊糊的难受,擦是擦不干净的......”顿住,看到他满脸笑意,愈发臊了,这有甚麽好笑的,抬手捶他胸膛一记,却被萧云彰顺势握住,俯首重重地亲了亲她娇红的唇瓣,方才放开:“我去命月楼来。”撩袍起身,林婵叫住他:“今是除夕夜,一团喜庆,潘郎就莫要太难她们了!”萧云彰只是挥挥手,出门下楼去了。
“你们怕甚麽,该害怕的应是萧大人他,行为不检,也就如今兵慌马乱拿他无法子,若是太平之世,告他到衙门,治个和奸的罪名,施以宫刑!” 金宝还在愤愤不平,萧贵看得打眼:“莫逞口舌之快,日后有你受的。”忽见月楼给他使个眼色,这才发现萧九爷不知何时,背着手站在他们身后,显然话都听去了,喜怒难辨。
“老爷!”萧贵连忙搬来一张椅子伺候他坐下,月楼捧来茶水。
萧云彰未理金宝,只朝月楼和萧贵扫过:“你二人可知错?”
他俩心头一紧,连忙俯身跪下,齐声道:“已经知错。”
“何错之有?”萧云彰端起盏慢慢吃茶。
月楼道:“未尽近身长随之责,未及时阻止金宝闯房,惊扰老爷夫人歇息。我等甘愿受罚!”
萧云彰道:“你俩革去月银两月以做惩处,不得再犯!”命他俩起身,再命月楼去伺候林婵洗浴,这才抬眼看向金宝。
金宝在旁观过这番阵仗,心底生起疑来,又不敢置信。曹寅为何要骗她,夫人也为何帮着他骗她呢?!怎麽也想不通。
却听萧云彰冷声道:“无知妇人,见到本官怎不施跪礼!依律例杖责十下。”又朝萧贵吩咐:“你替我记着。”萧贵应承下来。
金宝嗓子眼发干,这位萧大人虽面目温和,但开口一说话.......哪怕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都觉得脊背飕飕发凉。
她走上前跪拜,萧云彰接着道:"你在背后污蔑本官和奸之罪,实属以下犯上,乃大不敬,依律例杖责二十。"
萧贵连忙记在脑子里,这就三十下了!
第贰壹肆章 缠人
金宝硬着头皮回话:“追根朔源皆因萧大人而起,你若不私会他人妇,我哪敢扫帚打硕鼠!”
“私会他人妇?”萧云彰把茶盏重重往桌面一顿,冷笑道:“我何曾私会,我乃光明正大的会!甚麽他人妇,林婵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妄图非议、擅闯房内持帚行凶,本当死罪,谅你护我夫人周全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仗责五十罢!”
萧贵腹诽,这样算已百棍子,不死也得死了。
金宝怔怔跪着,此时千头万绪乱成麻,三分惊讶四分迷惑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她问:“夫人和曹爷为何要瞒着我呢?”
萧云彰懒得回答,除林婵外,他不爱和女人多言,今已算破例,他道:“夫人让我勿要太为难你,我也不屑与你顶真,刚罚你的百杖就记在曹寅头上,待战事平定,江山大复,我再与曹寅算清这笔帐。”他话已至此,欲要撩袍起身,金宝立刻道:“曹爷为救萧大人身负重伤,哪里再经得住皮肉之苦。”她一咬牙:“这是我该得的罚,我自领受就是,哪需旁人来替。”
萧贵插话进来:“百杖打在男子身上都要伤筋断骨,九死一生,你个女子保准上西天!”
金宝一昂颈子:“生死由命,强求不来。”她当然也怕死的很,先应承着,再找夫人求饶,她看出萧大人是很欢喜夫人的。
萧云彰岂会不晓她的心思,略思忖稍许,语气有所缓和:“若要你的命,夫人定会难过,我着实不忍,这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