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压过了那么一丝丝痛。
“因为好操啊。”宋煜低声说着下流的话。
这副身体荒唐又色情,仅仅是打屁股,马眼就流出了性液。手臂被反绞在身后的他难耐地在宋煜腿上磨蹭,看起来像是挣扎,可事实上胸口的肉粒早隔着毛衣在宋煜腿上蹭硬了。
“乐知时,你湿了。”宋煜冷酷地展示着他的欲望,“也硬了。”
乐知时感觉宋煜连说话都像是在性交,他可以只听着宋煜的声音到达高潮。打屁股打得他身子发软,软的一塌糊涂,难以自持地求宋煜,说好喜欢他,各种好听的甜蜜的话都喘息着从那张微张的粉色嘴唇里说出来,连若隐若现的舌尖都在勾引。
“打得这么舒服吗?”
“唔……”乐知时歪着头去够宋煜坐直的身子,用嘴咬住了他的上衣,像只乞求爱抚的幼犬。
“自己脱掉。”他松开摁住乐知时手腕的手,命令道。
乐知时有些迷茫地用手牵扯毛衣的尾端,结果又被宋煜打了一巴掌,打得他浑身颤了颤。
“内裤。”宋煜说。
乐知时有些笨拙地从宋煜的身上爬起来,很乖地没有去碰眼罩,在一片黑暗里跪在床上,手捏着内裤边缘往下褪,露出的阴茎和臀肉都是粉色的,从肉里透出来的粉和湿,还隐约印着宋煜手掌的印记。他还想靠近宋煜一点,但没意识到自己在床边,差点重心不稳摔下去,但被宋煜更快地拽了一下,拽到他身上。
“乖宝宝。”宋煜给了他一个奖励的亲吻,很干净,吻在脸颊上。但乐知时觉得远远不够,他什么都看不见,想吻他又吻不到,于是胡乱摸着,摸到了宋煜硬挺的下身。
他想,如果宋煜像自己这么想要,或许就不会折磨他了。
于是乐知时侧对着宋煜俯下身子,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自己塌下腰,撅起屁股,和刚刚打屁股的姿势差不多,但他这次不是趴在宋煜的腿上等待惩罚或奖励,而是把头埋在他的胯间,摸索着拉开拉链,掏出那根青筋盘踞的性器,含进嘴里。
“干什么?”宋煜抓着他略长的头发,让乐知时含不到。
乐知时用那张最纯真的脸说出最勾引人的话,“哥哥,我想吃。”
他不太擅长,但足够努力,把宋煜的东西含得很深,用嘴里的软肉和舌头去裹去缠,用自己脆弱的细嫩的喉咙去挤压和献媚。这股子天真又投入的姿态,说不清到底是谁在操谁。宋煜低声地喘了两下,手色情地抚摩着乐知时混翘的屁股,就让他更觉鼓舞,把阴茎吞到不能再吞的程度,嘴里呜呜咽咽,含混地说哥哥好大,又变大了。
乐知时漂亮,干净,待每一个人都像天使。但没有人知道他怎么吻都吻不够,皮肤饥渴症一样一定要抱着做,没人见过他涨红了脸问宋煜为什么不插进来的表情。
这些表象之下的乐知时,只有宋煜拥有转换的密钥。
忽然间,乐知时感觉热烫的臀肉沾了又凉又粘腻的东西,紧接着是穴口,他哼出声,但宋煜却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指插进穴口,“含深一点。”
宋煜的悲观心理总是会让他在最亲密的时候想到过去和未来,想到好多好多个想吻却不能吻的瞬间,想到单纯的乐知时在某一天爱上某个女孩之后,会因为爱情变得多可爱,多迷人。
或许还会受伤,会回来找他哭诉。但那个他乞求的应该是一个干净的安慰的拥抱,而不是肮脏、原始的性爱。